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禹州人在北京旅京老禹人

2022-05-21禹州第一网编辑:xiaowang人气:


禹州人在北京旅京老禹人

文 图:余世诚

禹州——华夏文明史上最古老的国都。

北京——中华民族史上最年轻的国都。

从禹州古钧台到北京天安门的历史长河,渊源五千年,汹涌澎湃从古流到了今。在这条历史长河中,有多少禹州人如同长河上的浪花,一朵朵,一簇簇,随波而至北京,在这里读书求学,经营商贸,当兵从军,做工献艺,在北京开花结果而献出了青春、半生乃至一生。

在北京的禹州人有多少?实难统计。

仅依笔者经历看,已有几次热潮:

新中国成立初期,一批禹州人通过参军参干、进京求学来到北京。他们当中后来出了不少将军、官员、教授、学问家,但如今大都进入了耄耋之年,作古的也不在少数。

禹州人在北京旅京老禹人
禹州人在北京旅京老禹人
禹州人在北京旅京老禹人

上世纪六、七十年代是低潮。除了“文革”期间批批禹县中、小学生作为“红卫兵”拥进北京城“朝圣”,或“打派仗”到北京串连者外,在北京生活过日子的很少。

改革开放后,禹州人闯北京的可谓一帮又一帮、一浪高一浪。

禹州人在北京旅京老禹人
禹州人在北京旅京老禹人

八、九十年代,善做生意的禹州人已有不少进入北京市场,或搞房地产,或搞实业开发,一些人逐步成为北京的企业家。有的则是通过高考进入高校或军校深造,毕业后在京军界、政界打拼,成长为高、中层干部。还有不少机警憨厚、英俊威武的禹州籍战士,或在天安门国旗班站岗,或在中南海党中央所在地值勤,成为国人和禹州人的骄傲。

禹州人在北京旅京老禹人
禹州人在北京旅京老禹人

新世纪伊始,禹州人进京谋事业、谋发展的,更是风起云涌。除了前述的进京求学、参军提干等渠道外,此时期禹州人进京与全国农民工进城的热潮相一致,其特点是具有“群众性”、“广泛性”和“多动性”。

“群众性”是指人数大增,如今禹州人在北京谋生的人数,虽不好说“十万百万”,亦可称“成千上万”。仅就潘家园、南十里河一带,做古董生意的禹州人就不下数千人。“广泛性”是说禹州人在北京从业的行当广泛,有经营钧瓷的,有经营青铜器的,有经营各种杂项古董的,有经营建材洁具的,有经营餐饮的,还有干家政服务、城市环保和城市美化的,等等。“多动性”是说人员流动性很大,在北京、禹州两地之间,在北京城的东南西北(东到四惠,南到十里河,西到玉泉路,北到回龙观)之间,还有城区的大钟寺、报国寺乃至各地农贸市场、季节庙会上等,时时都有禹州人的流动。在北京的禹州人早起晚归,来回奔腾,在动中生财,在动中过着紧张而有序的日月。

禹州人在北京旅京老禹人

阳光下蜻蜓飞过来,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 水彩蜡笔和万花筒,画不出天边那一条彩虹,什么时候才能像高年级的同学,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,盼望着假期,盼望着明天,盼望长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,一年又一年,盼望长大的童年。

从禹州的神垕、城关,每天都有大巴班车开往北京南十里河附近的分钟寺村。这样的大巴班车每天又从北京分钟寺村折回禹州,风雨无阻,川流不息。

这北京的“分钟寺”,原是个不起眼的小村庄。相传古时这里有一敲钟老人,每天用钟声来提醒村民的作息。奇怪的是听钟声的村民们,不同的人听到的钟声有不同的感觉,一人一个样,是有分别的。懒人听了,那钟声似乎是在喊“下炕!下炕!”呼他快起床下地干活;勤劳的人听了,钟声则是“不忙!不忙!”提醒他别过于劳累了;牧童听了,钟声又似乎是“放羊!放羊!”叫孩子们别贪睡,快去放羊;如果在春天听了,则是“倒仓!倒仓!”如果在麦秋收获时候听了,而是“扬场!扬场!”村民感激老头儿这种有分别意味的钟声,就给他修了个小庙,名之曰“分钟寺”。

不想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,这个有情有意的小村庄,因为它离潘家园古董市场很近,又因它房租低廉、交通便利,从而成了勤劳的禹州商贩的落脚基地。

笔者近期曾访问过这个有“禹州村”之誉的村镇,虽没有见到那口有情有义的大钟,但行走在繁华的大街小巷中,那车水马龙之声加之从高楼低屋中传出电子录音的豫剧锣鼓声,似乎还是敲钟老人的钟声,只不过是咱禹州人听着有咱禹州味的“真忙!真忙!”。街上到处都是忙着运货的禹州人,到处都是一边打着手机、一边吃着羊肉串快步如飞行走的小老乡。迎接我的是一位经营青铜器古董生意的老乡张先生,他在一家酒店大厅中略加招呼,就有五、六位禹州人围上来和我相见并交谈了起来。他们告诉我,这里有好几千禹州人。有拖家带口在这里住了一、二十年的,在这里生儿育女,孩子在这里上了小学上中学;有住了八、九年的,父母家小还在禹州,本人在京打拼,长年奔波在京、禹线上;还有近期才到北京闯天下的,天马行空,独来独往。这里的禹州住户,十有七八都有车,甚至有高档车、多辆车;十有二、三有自家的住房,甚至高级住房;在京的禹州人中,百万元户、千万元户甚至有更高的家产者,并不少见。有一个共同点是,大家的根还在禹州,他们赚的钱大多还是流回到了故乡,为禹州老家的繁荣发展作出了贡献。

像我们这些在北京久居了几十年的老禹人,如果想听听乡音,想过把“禹州瘾”的话,那就去逛逛潘家园、大钟寺或报国寺吧。这里有五光十色盖满地的钧瓷摊,有让人眼花缭乱、真假难辨的古董器皿,它的主人则十之八九是禹州人,神垕的,鸿畅的,花石的,扒村的,瓦店的……。

一个周日我逛潘家园,正在一个古董摊上和小老乡用禹州话聊天,一位老知识分子模样的人,拿着一件祭红釉的笔洗来到摊前,夸耀他刚淘了一件“康熙老瓷”。禹州小伙接过来看了一下,问“花了多钱?”答“九十元。”小伙说“贵了!”老人不服气说“康熙年的老物件,才九十元,还贵呀!”小伙答“这潘家园地摊上哪有真康熙的物件?再说九十元能买康熙的玩意?九百、九千也不可能呀。和你手里这件一模一样的,我有的是,六十元一只,要不要?”老人说“我不信!”禹州小伙当即从箱里取出了一摞六只,与老人手里的丝毫不差。老人傻了眼,连叹“上当了!上当了!”

对此,世人多有怨恨“河南人造假”之说,我则认为要具体分析。“古董市上难打假”,禹州人能高仿古瓷,能“以假乱真”,但多数“造假不卖假”,反显禹州人的聪明和智慧。当然,也有造假兼卖假的,甚至设下卖假的圈套,欺骗顾客获取高额利润的,则另当别论。禹州老乡告诉我,北京法院每年都要判一两起禹州古董商人诈骗的案件,让我们跟着丢脸。

说起北京老禹人过“老家瘾”的好去处,还有一个地方,那就是位于丽泽桥东边的由禹州花石乡杨先生创办的“烙馍村”大酒店。只就“烙馍”这一个符号,就叫禹州老乡十分响往了。这是一处经营河南禹州特色菜兼欣赏河南戏曲的,很有老家文化品位的禹州、河南老乡聚集地。来这里可以品尝胡辣汤、炸油馍、桨面条、烙馍巻牛肉、荆芥拌黄瓜、红薯叶面条、蒜苗炒焖子,喝的是禹州饮料银梅可乐,都是地道的禹州饭莱。更让禹州老乡过瘾的是在品尝家乡莱的同时,还可欣赏到杨先生从郑州请来的“梨园春”擂主们的河南老家戏。吃禹菜、听乡音,置身其中,恍如回到了家乡。老乡们一传十,十传百,在北京漂泊的禹州人、河南人  都想去那里“寻根”。后来,不仅河南人,附近的河北人、天津人也大老远来听豫剧。我们旅京的禹县中学的校友们,就多次聚会就在咱禹州人开的这座“烙馍村”大酒店。有一次禹州市的副市长来京,也是在这里和我们这些老禹人聚会。酒店老板花石乡的杨先生见父母官莅临,高兴异常,酒菜钱不仅打折,临别时还白送我们每人两斤烙馍两斤牛肉,好不亲切,好不快活!

头几年这禹州人在京城创建的“烙馍村”很火爆,近期俺因年岁高去的少了,不知有何变化。不过,我上网查询,“烙馍村”竟成了北京的地标建筑,百度搜索上有它几百条信息。

禹州人在北京旅京老禹人

回顾和粗略考察禹州人在北京的历史和现实,让笔者心胸更为开阔了。我从北京天安门城楼上似乎看到了禹州古钧台的影子,从禹州古钧台上也似乎感到了天安门的光芒。北京是当今国人的首都,禹州人在北京圆梦,为首都的建设出力奉献,让北京留下咱禹州人的痕迹,这是光荣的;禹州是中华文明的一块发祥地,年轻国都的北京人要善待古都的禹州人,也是应有之义。禹州和北京都是中华文明古藤上的花,让我们共同努力浇灌,让祖国的花朵更加鲜艳更加美丽。

(2014年5月25日于北京七石斋,时寿七十有七)

(来源:禹州市三都文化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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